“艺术不是技艺,它是艺术家体验了的感情的传达”。
——列夫·托尔斯泰
采访地点:小洲艺术区
采访对象:陈文才
特邀嘉宾:苏锦驹
采 访 人:廖欣怡、杨露
问:您现阶段的创作状态是在平时不断坚持和自律形成的吗?
陈文才:在我的创作里,当某个兴趣点出现的时候,我就会“憋不住”,思绪也会“游进去”思考,接连外界碰撞出的新奇想法会让我兴奋,于是我就会立即着手去创作。我认为个人空间非常重要,有了新的想法就可以自行摸索试验。
在艺术探索的路上,我觉得非常的幸运和感恩,在遇到困难的时候,得到了很多前辈,老先生,朋友的鼓励和支持,特别感谢大新美术馆创始人王庆祥先生,让我在艺术创作这条路上能坚持下来。所以,能坚持到现在,首先是自己的热爱支撑着我前进,其次是我的热爱得到了多个条件的支撑得以成立。
工作室访谈视频
问:您们现阶段的创作主要以什么形式为主?
陈文才:近期的创作专注于材料上的探索,现阶段我运用大漆、锯片、石膏、不锈钢等材质进行实验创作,未来的创作方向也会以实验性探索为主。现在的创作只是基于我个人的理解,创作方法也不能定位为个人方向,只是在创作的过程中会形成属于自己的个人特色。
我认为艺术家是在不断成长的过程,不同时期的创作想法也有所不同,作品呈现的面貌可能都有变化。但当你细看某位艺术家的作品,作品里面隐藏的脉络线都是相通的,作品的线索、脉络和艺术家本人的成长、关注的事物息息相关,贯穿所有材料跟形式语言的脉络最后还是回到原理性上面,格物致知本身就是人性的一种。
苏锦驹:我觉得有时可以在创作中制造一种跟现实的疏离感,制造一些空间的矛盾,抽离于现实,也可以适当的加重合理的比例改变,形成视觉上的矛盾,作品与现实不必太接近,如果创作者受主体形象的影响过深将会很难有自己的内容。
受西方现代主义雕塑的影响,我们崇尚的不再是对传统概念意义的再现,更多崇尚的是对迹象的挖掘和表现。在我的创作中,我对空间形体进行了压缩,使之与现实之物形成反差,同时更多的注入我的思考。
问:您们是如何理解个性和共性?
陈文才工作室一角
问:人文关怀的类型有很多种,您会侧重于人文里面的哪部分?
陈文才:目前我的几件作品就是探讨人与自然有共性的特征,我对雕塑形体很敏感,所以我做的作品《核桃·凝》系列,核桃里边的形体结构就跟人体非常接近,置换成一个男人体一个女人体,作品我是利用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共性,结合自己擅长的方式把它放大呈现过来了,作品他表达了生命力和凝聚力。
我早期所涉及或关怀的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和共性这一话题。《红衣》《致青春》等系列,都和人文特征更贴切,更自由。我的创作基本都是回归式的放逐,耀眼的折射与映射。
《核桃·凝》局部
陈文才:我觉得这得看个人的创作观念,审美倾向和习惯来决定创作的方向。艺术创作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创作过程,也是相对个人化,私密性的一个过程。有些老师和艺术家喜欢在一个关注点上钻研,在同一个题材上不断深究,每个时期都可以挖掘到不同的宝矿,这也是一件让人饱含期待和惊喜的事情。艺术创作的形式多种多样,业界的创作方式面貌也很丰富,每一种方式都各具特点,我是属于兴趣点比较多,形式多样化,无具体指向性,状态丰富,带有探索型的那种艺术家。
陈文才工作室一角
问:在您现阶段的创作中,能感受到作品中流露的秩序感,你是如何解读“秩序感”和现阶段的创作呢?
陈文才:你感受到的“秩序感”,是我在创作中有意识强化的视觉效果,例如《追寻之上·故风》这一件作品,是我脑海里的海浪和现实里的海浪结合之后所强化的效果。世间万物都存在着某种联系,有类似或者相似的共同点,所谓共性。我善于捕抓若隐若现的感觉再续把它强化呈现,这个过程也是我的“猎奇过程”。
同时,材料和语言形式是鲜活的,有温度的,尝试着去分析和触摸,和它们对话,它们的品质文化属性和能量就会在作品中释放出来。而每个物件都是人类社会文明里的一份子,所以它的某种秩序感也就在其中浮现上来了。文化本身是有它的秩序,最大的亮点是其所呈所释放的能量。
问:您的作品是平时在创作时已经设定了这种诗意性或者写意性“概念”,还是创作时的不经意,或者说是观众思考自行定义的概念呢?
陈文才:这个“概念”是创作间不经意形成的,是当时心境和状态的反映,作品呈现的“概念”出现后我有意的加以调整,但也含蓄的留白给到观众去解读,所以也是有意和无意之间的理念变动和呈现。我喜欢让作品背后有更多的解读和辐射延伸,艺术作品很多时候是艺术家用利用某种角度、某种方式述说的结果呈现,大家各述其说,也是一种有趣的生活状态。我也经常思考:艺术的目的是什么?我感知到什么?我能做什么?目前我所呈现的只是一个述说感知的载体。
陈文才工作室一角
艺术家简历
作品欣赏
《战争与和平》 局部
《青翅膀》
木、铜
128x185x48c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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